最令李富真悲愤的是,说好了“先让它站起来”,然后“满足她”,结果直接在她嘴里弄完,提上裤子就没那事了。
李富真悲愤地跪坐在那里,愤怒地盯着他喘息:“你你你……”
唐谨言眨巴眨巴眼睛:“漫漫长夜,何必心急?”
李富真心痒得快崩溃,可她又不能真的犯贱求艹,勉强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切齿道:“唐谨言,你故意羞辱,这账我会跟你算个清楚!”
唐谨言缓缓道:“鸭子这种事谁爱做谁做,唐某人是做不来的。不过怒那……有一句话叫一决雌雄,也就是说争斗的双方总该有一个是雄的,有一个是雌的。我觉得吧……在你家里,你是雄的,任佑宰是雌的,而你为之压抑十几年,如今想要在我这里寻找的是相反的东西。”
李富真怔了怔,怒意慢慢消散下去。
唐谨言的话说到了一切的源头,她为什么会和唐谨言搅和在一起,并且被粗暴凌辱还能产生快感的源头。这个源头她自己也知道,但被人这么剖开了说,还是令她产生了一种被剥得赤裸裸的感觉。
虽然她此刻已经起身,不再是跪坐,可唐谨言的高度看她依然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其实怒那跪着的样子……也挺好看的……”
李富真终于受不了这赤裸裸的言辞,愤然拎起包包,转身就走。
唐谨言也没有拦,战争可不是死缠烂打。
正在此时,唐谨言的手机响了。他随手接起一听,对面传来权正阳的声音:“我泛西方旗下夜场,有个醉鬼喝醉了乱喊乱叫,说这个月内就要让唐谨言和李富真这对狗男女好看。要不要控制起来问问状况?”
唐谨言淡淡道:“会这么说话的……莫非是任佑宰?”
已经走到门口的李富真骤然停下了脚步。
“韩国很少有人不认识他……”权正阳笑了笑:“就是任佑宰。”
唐谨言看了看李富真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控制住,我就过来。”
首尔道上,一般来说人们默认着是唐谨言已经一统江湖,可实际上权正阳的泛西方派一直没有像其他帮派那样被唐谨言兼并,也就是说唐谨言表面上号称一统江湖,其实还是有掣肘的。这是当初为了做给议会看的,表示没有实质一统而是划江而治,这就不容易引起过于剧烈的反弹。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权正阳不仅始终在服从唐谨言的指挥,而且他才是最早投效的那一个。
任佑宰就属于不知道的……他已经自认为足够谨慎了,去的酒吧不仅仅是泛西方派的地盘,而且还十分偏远,车子都快开到金浦机场附近了,想必就算唐谨言有势力渗透进泛西方也不至于挑个这么偏僻的破酒吧。
最关键的是他也实在没想到自己喝醉了会大喊大叫的把不该说的话给喊得人人侧目,也许是平时过得太压抑了,在重金属的轰鸣声中忍不住的发了疯?
被人泼醒的时候,任佑宰也第一时间醒悟了目前的处境。睁眼看去,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被绑得严严实实,对绳缚艺术略有了解的他甚至还知道这绑人的还很专业……
屋子像是一间密室,四周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盏暗黄的灯泡悬在头顶,透过昏黄的灯光隐约可以看见墙边的刑具。
任佑宰暗自咽了口唾沫,黑社会的私刑之所,不用考虑了。
他抬头正视前方,唐谨言和李富真都抄着手臂站在他面前,一模一样的冷漠神情,一模一样的居高临下。这种一模一样的气息让他非常讨厌,对,非常!
一个黄毛提了空水桶,冲着唐谨言点头哈腰地鞠了一躬,非常恭敬地后退而出,并很仔细地关好了门。
“我很好奇。”唐谨言冷冷开口:“到底该怎么让我好看,我最近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来,希望任先生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