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杜梅心中这样想到,便主动搂住米丰收的脖子,米丰收腾出手来捧住她的头,唇已经紧紧封住她的香唇。舌尖相碰的瞬间,米丰收听到一阵呻吟,杜梅酥软得像一个被抽光了骨头的蛇一般,几乎要瘫软在地,如果不是米丰收适时的搂住她,她相信自己已经彻底倒在地毯上了。
米丰收将她抱起置放在床沿上,空调呜呜声显得那样令人着迷,温暖的气流在房间中荡漾,米丰收跪在床沿让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对方胸前,尽情的呼吸着。
杜梅只感觉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在胸前爆发,如火山激荡,喷薄而出。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即将熔化的蜡烛,私密处汨汨溢出的已经将裙底湿透。这便是熟妇的诱惑,虽然心中不喜欢这个男人,可是当身体感觉到欢爱的前奏时,它就会不由自主地亢奋。
杜梅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可是她突然想到如果趴在自己胸前吮吸的是张清扬该有多好这种想法一出,她的身体便更发疯地颤抖着。杜梅几乎出现幻觉,渐渐地把身上的男人当成了张清扬
米丰收有力的呼吸和冲撞,一双手随意在对方身上游荡,伴随着身下女人低沉的呻吟渐渐变成高亢的呼号,他越发用力,只是渐渐力不从心,快感袭上来,很快他搂紧她的身体颤抖
天还没有亮,太阳也没有冒头,远处的海天一线间仍然灰蒙蒙的时候,张清扬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近乎一夜没睡,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五点钟。为必免自己显得太憔悴被人笑话,张清扬又跑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冰冷的水喷散在身上,立刻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皮肤也红润起来。
张清扬有力地用毛巾揉搓着脸,努力让肤肌鲜活起来。等他从浴室内走出来的时候,站在镜前一望,果然又红光满面了。他换了一身运动装,悄悄地走出房门,反正也是睡不着,在房里闲着心神不定,还不如到外面呼吸一些新鲜空气。慢跑散步,也可以调节下劳累的心神。
张清扬顺着别墅外的林荫道胡乱地走着,没有方向,也没有目的,偶尔跑两步,偶尔停下欣赏着路两边的鲜花。清晨的露珠还挂在叶子上,路面也有些的,潮湿的空气令大脑为这一振,还没有被污染过的空气钻进张清扬的口中,顿时令他劳累的身心轻松了不少。
盘龙山庄的后院是一个依山坡而建的森林公园,鲜花翠柏,除了蛙鸣鸟啼,一个人也没有,一切都静悄悄的,望了眼山顶的红色琉璃瓦的迎春阁,张清扬脚步越来越快,渐渐小跑起来,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激发体内的力量,或者想证明着什么。
只要绕过后面米丰收所居住的别墅,延着山城上的石子小路,他很快就可以站到山顶,迎接着今天第一缕曙光。长久不运动的张清扬,此刻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蓬勃的野心就像拂晓的亮光一样,渐渐冲破屏障。
米丰收在睡梦中感觉不太对劲儿,好像有一只小手深深地掐着自己背部的肌肉,随后听到的竟然是一阵细细的啜泣声。
米丰收动了下身体,身后的柔软波涛传来的阵阵滑润感觉越发清晰,那是熟女的所具有的柔软媚力。米丰收这才醒悟过来,昨晚自己接连战斗了两场,最后倒在杜梅的身上不知何时睡着了,几乎忘记了她在这里留宿。
想到这些,他心中一抖,这要是传出去,可有他受的。他缓缓爬起来,克制住自己的身体,小心调亮床头灯,这才发现一旁的杜梅泪流满面,丰润的半具身体裸在空气中,那饱满而硕大的丰挺胸部正压在自己的手臂上。
杜梅见到米丰收醒来,有些慌张地擦了擦眼角,凄美地笑笑“米书记,对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米丰收揉了揉腥红的眼睛,温柔地扶住她浑圆的肩头,缓缓抱起放在怀中,让她光滑的身体紧紧与自己贴在一起,这才问道“小梅,你怎么”
杜梅怯生生地摇头说“没事,没什么。”
米丰收微微颔首,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低下头认真地审视着她不着寸缕的。昏黄灯光下杜梅的身体曲线玲珑,宛如我国古代春宫画中的裸女,丰润、健康而充满灵性,刚刚被爱沐浴过的女人,通体上下都洋溢着一股勃勃生机与活力。
米丰收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高耸的胸房,突然长叹一声道“梅梅,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是不是要不你找个人嫁了,我不能让你守着我。”
“不我不嫁人,我不能对不起别人”杜梅的目光突然有些凶狠,随后摇摇头“米书记,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已经是米家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