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这样,慧明大师为什么会知道”莫小豆说。
“他曾是衡阳王身边的幕僚,”荣棠低声道。
“嘶,”莫小豆倒抽了一口气。
“衡阳王一脉三十年前就已经断绝了,”荣棠说。
莫小豆说“断绝的意思是”
“就是都被杀了,”荣棠说。
莫小豆神情一僵。
“慧明方丈说,那一役整个衡阳王府只活了他一个人,”荣棠道。
“那那个长生宗的人呢”莫小豆问。
“方丈说他没有再见过那个人,不知他的生死。”
“那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呢”
“衡阳王唤他鹿先生。”
“他姓陆”
“林中鹿,”荣棠道。
莫小豆没听懂,眨巴一下眼睛。
“就是鹿,动物,”荣棠干脆道。
“啊,懂了,”莫小豆说。
“长生宗的门主名叫鹿鸣,”荣棠这时又道。
莫小豆又是一噎,“也是只动物啊,他们是同一个人”
“不知道,”荣棠说。
莫小豆站在石亭,春暖花开的季节,南地的春风都是带着暖意的,只是莫小豆这会儿感觉不到什么暖意,她只感觉到了恶意。
“如果,殿下我说如果啊,”整理了一个语言,莫小豆跟荣棠说“如果在北原当了国师的那个长生宗门主,就是三十年前跟着衡阳王造反的那个谋士,你想一想啊,要是三十年前衡阳王造反成功了,他是不是在三十年前,就有可能当上崇宁的国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