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官方的材料里面总是有水分的,至于这20万集齐的账户里面,有几成是真实的,这里面的真实,恐怕就只有乐付金融他们自己才知道。
到最后,无论乐付金融收获的是失望、责骂还是兴奋,总之,属于这场全国网民的一场节前狂欢,却是让乐付金融实实在在的声名大噪,出尽了风头,这一场声势浩大的营销,也注定会被当成经典案例来被无数公司进行研究。
顺带一提,在白宁远给章紫林打电话拜年的时候,从章紫林的口中得知,倔强的要靠自己实力的章紫蕾,最终还是没有集齐五福卡,正一脸气急败坏的躲在房间里扎着带有白宁远名字的小人,嘴中还不断嘟囔着“黑心资本家”“奸商”“大骗子”之类的称呼。
听到这里,白宁远真的是一脸无奈的苦笑。
当初是谁拒绝了自己的好意,现在成这样了,又在背后骂自己,只能说,女人啊,有的时候还真是不可理喻。
接下来的几天,白宁远都是在忙碌当中度过的,各种各样的拜年,各种各样没完没了的应酬,当真是让他觉得烦恼不已。
因为白宁远的强势崛起,他们家几乎一下子成为了亲朋好友当中的焦点,各色的亲朋好友们,甚至就连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沾亲带故之人,也是走马观花一般的不断上门来拜年,整个一个星期里面,家里都是一副熙熙攘攘的样子。
看着那一张张带着阿谀笑容的虚伪面孔,故作大方的给白宁远厚厚的一沓红包时眼睛里那隐藏着的心疼,白宁远总是觉得很压抑。
到了后来,白宁远干脆一个人回到了老宅子里,直到晚上才回家里团聚,这耳边才开始清静下来。
距离3月份的政商会议,已经没有几天的时间,白宁远觉得,自己也该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提案的事情了。
虽说自己这个资格完全就是意外,但是白宁远觉得既然处在这个位置上,那么就要尽到自己应尽的一些义务和责任。
该从哪里下手呢?
白宁远自己一个人在天井里面转来转去,一边踱着步,一边慢慢的考虑着这个问题。
提案这种事,并不是随便拍拍脑袋想出一个念头就可以随意糊弄的,既然是有了这样的机会,白宁远还是真正想着去做一些什么事情的。
只不过,或许是这么多天以来的吵闹,让他未免有些心烦意乱,所以就算是自己一个人想了好半天,也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这不由得让他觉得一阵心浮气躁不已。
走了一阵子,大概是觉得累了,白宁远便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面,愣愣的瞅着天空。
冬天的琅琊,是一种干冷的气候,凛冽的风将水汽远远的吹到更深的内陆,所以只要是在晴天的时候,空气里带着几分干干的清爽。
今天刚好是一个晴天,头顶之上的天空,一片碧蓝,半点云彩都见不到,清澈的浑然不带一点杂质,仿佛是倒扣在头顶之上的海洋一般。
白宁远忽然有些恍惚,这份清澈的蓝,他已经多久没有见到了?
自从在清木上学以来,他的生活重心已经完全到了京城那边,而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他在京城的这几年里,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一年里面,见不到几个晴天。
而像琅琊这般晴朗清澈的天空,在属于京城的记忆里,几乎寻找不到多少。
这般想着,他才记起,很多时候,自己站在lo国际大厦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城市,脚下的车水马龙,仿佛总是笼罩在一片云里雾里的样子,恍若仙境,远处的那些建筑物,也总是笼着一层神秘的轻纱,将自己那高挑的身段遮掩起来。
白宁远终于恍然,原来在这个年代的京城,空气污染已经如此严重了啊。
只不过,因为前些年大肆报到沙尘暴的影响,让人们在主观意识里,刻意的忽略了这些。
他又接着想起,前世的时曾经发生过,在即将到来的奥运会上,当四名国外的自行车运动员戴着口罩到达京城机场的画面,传遍全球各大媒体的时候,华夏人心底敏感的神经一下子被击中了。都认为这几名歪果仁太没有礼貌,即使他们的举动不是存心羞辱华夏,至少也是源于傲慢和偏见的无理冒犯。
而这件事很快演变成了捍卫国家尊严的愤怒声讨,那几名运动员最终在压力之下向华夏人民道歉。
不过后来,当华夏人戴着口罩看着灰暗的天空,回想起那一幕时,个中滋味,如人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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