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在开始修建浮桥,等着赵毋恤率军过来就会立刻前往大河南岸。
“楚国和郑国的大军全部来到大河北岸,内部无疑会非常空虚,我根本不用率军前去温参战,只要渡河前往南岸,不管是去拦截联军后路,还是趁郑国空虚占便宜,其实就是对晋国最大的帮助。”智瑶眼睛盯着山川舆图,脑子里思维清晰地构思着。
对于智瑶来说,他最难的是怎么更加打击郑国又能让楚国保存实力,再来就是不要对范氏失去固守“温”的信心。
“楚国现在真的不能完蛋,他们一完蛋就是在加强吴国,吴国太强给让晋国非常难受。”智瑶对这点有充分清醒的认知。
要怎么说呢智瑶或许在一些战术上还显得稚嫩,关于战略绝对比现在的大多数人眼光更长远。
这一点没什么好说的。他要是在战略眼光上还比不过别人,早早自挂东南枝算了,免得以后受尽屈辱又遭罪的死去。
“我更想要的是赵氏损失惨重,可是不能将赵鞅当傻瓜啊”智瑶听到了外面魏驹的声音了。
魏驹得到允许撩开帐帘走进来,紧随其后的是赵毋恤这个赵氏世子。
事先,智瑶已经知道赵毋恤过来,请魏驹前往进行迎接罢了。
“瑶,我军初到,为何”赵毋恤话到一半被打断。
打断别人的话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偏偏智瑶不止对赵鞅的信使齐安那样,对赵毋恤也是相同。
魏驹觉得自己又学到了一手,比如打断别人的说话,有时候可以用来展现强势和不满。
他们在“宁”等了七天,也就是说赵毋恤磨磨蹭蹭才过来。
现在是赵鞅亟需援军,又不是其他人,赵氏的世子都能不在乎,其他人为什么要在乎
并且在那期间,赵鞅可是一波又一波地派人过来,不是催促进军,就是询问什么时候能进军。
智瑶和魏驹分别给出相同的答复:赵毋恤什么时候率军赶到,他们再视实际情况做出决定。
在“温”那边的只有智申,魏氏家主魏侈在晋国西晋防备秦国。
谁都知道智申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赵鞅不蠢的话,肯定能明白这是智瑶和魏驹分别代表自己的家族,对赵鞅表示出智氏和魏氏的不满。
一次两次,赵鞅还是一再派人过来,一点都不改其强硬。
有些人身份地位不够的时候,用强势来试图压服他人,一旦别人退让就是各种得寸进尺;等这种人身份地位够了,哪怕是因为一些事情而权威尽失,还是会使用一贯的手段。
智瑶看向赵毋恤,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与驹即刻便会渡河。毋恤来与不来,自行而决。”
纯粹是智瑶不知道历史上赵毋恤一再拖“智瑶”的后腿,又或者干脆说是在拖晋国的后腿,要不然智瑶心里绝对会更爽。
当然,智瑶率军前往大河南岸并不是要拖后腿,绝对是在国家肝脑涂地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