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教练席上看球的布伦特把目光投向旁边的利兹城教练席,他们的主教练克拉克正站在场边,时不时就挥手示意球队压上进攻。
“真是疯狂真是想要一条路走到黑啊这种情况还要继续进攻他就不怕自己身后的空当被我们抓住吗”他感慨道。
助理教练雷诺说道:“要不然为什么英格兰媒体称他为疯子呢这确实不是一个思维正常的人能做出来的。”
“足球确实需要冒险,但时时刻刻都拥有赌徒心态,不是主教练该有的”布伦特点评道。
像上半场那样让球队压出去和利兹城对攻,对布伦特来说属于“迫不得已”,也属于“随机应变”。在球队取得领先之后,他就立刻改变球队的战术,重新回到四平八稳的状态,这是布伦特最喜欢的阶段。
他不喜欢赌,如果要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旦小赢一把就立刻收手。这才是布伦特认为一个正常人的心态,也只有这样才能在赌场上全身而退。
但在利兹城主教练东尼克拉克身上,他看到的是红眼烂赌鬼的状态,这不对,也很危险,迟早会把球队葬送的
猛烈的攻势下,利兹城一脚接一脚射门。
胡莱在门前都抢到了一次射门机会,不过头球顶得稍正,被塞维利亚航海家门将杜里奇及时扑出。
足球被扑出之后,重新被禁区外的利兹城球员控制,很快就传到了卡马拉脚下。
卡马拉在肋部拿球后把足球传给中间的皮特,传完球他就往前插。
威廉姆斯明明是看着另外一边的拉斯基,脚下却传出一脚反向斜塞球。
把球又传回给了前插的卡马拉
这打了塞维利亚航海家球员们一个措手不及
“好球,机会”
卡马拉接球的同时,用右脚外脚背把足球磕向反方向,同时自己急停,就把回防的塞维利亚航海家右边后卫费德里科诺格斯晃了过去。
接着他再带球直插球门
航海家的中后卫维克多波亚托斯跑来防他。
门将马尔科杜里奇也迅速移动到前点来封堵他的射门。
不过他眼角余光却瞥到插到门前来的胡莱,正做出要卡马拉传球的手势。
虽然胡莱身边还跟着另外一名中后卫阿图尔,但阿图尔已经被胡莱给挡在了身后,要真是足球被传过来,他就可以直接完成射门
想到这里,杜里奇封堵前点的脚步放慢下来,眼角余光死死锁定了胡莱。
冲向门前的胡莱虽然做出了很明显的传球手势,但他却用法语大喊一声:“直接射门”
他倒也不怕会被人听出来,门将杜里奇是个塞尔维亚国脚,跟着他的中后卫阿图尔是巴西球员,去防卡马拉的波亚托斯是西班牙人。
他们对法语应该没那么敏感。
听见胡莱这一嗓子,卡马拉拧身,打开胯部,做出要传中的架势后,却抡起右脚把足球扫向了近角
门将杜里奇因为胡莱的牵扯,没能完全把前点封死,他看到卡马拉抬脚的时候以为他要传球,等发现是射门时,再做动作已经来不及,只能条件反射地倒地伸腿去挡。但足球在他的小腿蹭了一下,稍作变向,还是飞进了他身后的球门
下半场开始了十八分钟后,利兹城终于扳平了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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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