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剑门惨案(2 / 2)

择日飞升 宅猪 3384 字 6天前

袁天罡周身剑气旋转激射,与皓月轮的浩大剑气碰撞,突然道道剑气破开皓月轮中的剑气,袁天罡合身闯入皓月轮中。

“难怪我参悟六百年,始终未得剑道奥妙,原来如此”

那虬髯男子在皓月轮中游走一周,观摩皓月轮内部的各种道象,从轮中飞出,破空而去,长声笑道:“我六百年沉寂,果然等到了时来运转的时候多谢姑娘传授”

他的身形化作一道剑光,刺穿沉闷的雷云,消失不见,声音远远传来:“姑娘若是想气兼修,不妨询问你身边的傩法大家。

他身上有躲避钓鱼客的法门”

时雨睛收回皓月轮,狐疑道:“我身边的催法大家难道是她看向许应,许应面色如常,辩解道:“雨晴,你们只是初次见面,一点都不熟,怎可听他胡言乱语”

时雨睛笑吟吟道:“他神机妙算,你说的”

许应正色道:“他修炼催法外道,神机妙算也不准。外道,修炼下去肯定会变成人皮。掌门,你不可动歪脑筋,有违祖训”

时雨睛目光闪动,道:“可是雌法外道好像没有那么不堪,刚才那个袁天罡,他的剑术便极为高明,不比我差。而且他的修为也极为高深,连皓月轮都被他镇压”

许应声色俱厉:“时掌门,你忘记了当年我剑门的雌气之争的惨案了吗你忘记那些师叔师伯血泪的教训了吗你忘记那些人皮灯笼了吗你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时雨睛诚惶诚恐,慌忙道:“我不是要背叛祖训,我只是觉得袁天罡的话有些道理,倘若能躲避钓鱼客,不被吃掉,我想傩法也不是不可以”

许应喝道:“你还敢想想都不许想”

“雨睛知错等一下”

时雨睛醒悟过来,面色愠怒,冷笑道,“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刚才明明是我在逼问你,为何他说你是傩法大家怎么变成你逼问我了你到底是不是偷偷修炼了外道傩法”

“绝无此事”

许应断然摇头,面色温和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身为太上长老,怎么会修炼外道谁法”

时雨睛将信将疑,道:“当年气之争时,我也在山上,我见到那些修炼雌法的师叔师伯,即便受了极为严重的伤也可以自愈。你救我时,是不是用了同样的手段”

许应摇头道:“我用密炼的灵丹为你治疗伤势。”

时雨睛道:“你的法力极为深厚,可以祭起二十四枚山河皓月珠,换做是我,便祭不起来,你的法力为何如此雄浑”许应道:“我法力深厚,是因为我天分资质比你好。”

时雨睛心中不爽,道:“你的神识也比我强。”

许应道:“我天分资质比你好,所以比你强。”

时雨睛心中不服,道:“你的肉身也比我强。”

许应道:“也是因为我的天份资质比你好的缘故。”

时雨睛愈发不服,心道:“我倘若也学了雌法,肯定不比他弱分毫,只会比他更强”

突然,她心中悚然,惊恐万分:“我这是怎么了我之前不是对催法恨之入骨吗怎么就突然想修炼催法了我被人改变思想了”

她看向许应的背影,不寒而栗:“我在无形之中,被他改变了思想等一下,好像他并没有劝我修炼傩法就是这样,他改变了我的思想傩法,果然是外道,果然是魔”

两人一前一后,终于来到望乡台的边缘,看到了奈河和奈河桥。

无数鬼魂站在奈何桥上,木讷的排着队,向前走去。

许应也排上队,亦步亦趋的跟着队伍前行。时雨睛满怀心事的跟着他,也不言语。

“阿应,阿应”

桥下传来叫声,许应探头向桥下看去,金不遗被捆得结结实实,正在一晃一晃的往外荡。

“阿应当心”

大钟声音传来,“老太婆很厉害”

玩七叫道:“为我们报仇阿巴阿巴”

过了良久,许应终于站在孟婆面前,没有喝茶,毕恭毕敬道:“前辈,晚辈此来有事相求。”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