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蝶别过小脸,暗自假啐了一口。
“嘿嘿嘿,好了,不和舞蝶姑娘开玩笑了,林姨呢林姨也真是的,老地方见面不就好了吗,偏偏要在舞蝶姑娘你的房间里,搞的我都有些紧张。”
江临站起身,活动了下腰身,说真的,自己是真的紧张,毕竟自己跟舞蝶只不过见过一两次,有过简短的交流而已,但没有深入。
自己前天晚上拖林姨打听一下独孤魔教的事情,结果让自己今晚喝完酒来舞蝶姑娘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有种偷那么什么的感觉
“呦,你小子还知道紧张呢当初跟我谈生意的时候,老油条了啊。”
江临话语刚落,从屏风后,一道身影缓缓走出,女子名为林雅,春风楼楼主,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上下,其实已经几百岁了
没办法,谁让自己既会吟诗又长得帅。
江临摸着下巴想了想,再调整一下情绪,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时,江临深情的注视着舞蝶的眼睛。
这不看还好,一看,舞蝶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要脱水了一般心中的小鹿在不停地乱撞。
“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
江临对舞蝶中二地挑了挑眉,继续念道。
“合欢桃核终堪恨,里许元来别有人。”
再眨眼切克了一下,继续道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
最后一句,江临仿佛想到了自己的初念女友加藤惠,语气一下子就高了起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江公子”
“舞蝶姑娘”
“好一个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啊”
江临刚念完,就听到来自窗边的掌声和女声
“诶楼上是什么声音”
“不知道,好像是从舞蝶姑娘的房间中传出来的。”
“刚刚我好像看到江临那禽兽往楼上走去了。”
“呦莫非江临那小子,来硬的了”
“不可能,就江临那小子的胆量,她师父白给他他都不敢下手,他有那胆子”
“诶雕大兄,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俗话说母猪都能上树,我家媳妇每天晚上爬树贼溜,江兄怎么就不能酒后乱丶性呢”
“哎呦,有可能啊。”
“不过叽叽波啊,为什么你家媳妇会去爬树”
“好像是锻炼身体,要当一头健美猪吧。”
“哦,这样啊。”房抄裙一下子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说为什么我隔壁的牛头人兄弟每天晚上出去爬树,原来他是想当一头健美牛啊”
“”
一时间,场面一度沉默,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了叽叽波甚至还有一农家修士哥们往叽叽波的头上洒着除草剂
同时,替江临招呼楼下这些人的林姨也是听到动静抬头望楼上看去,不由啧啧了几声。
“连隔音法阵都没用”
“所以说啊,陈姑娘,我怎么可能和舞蝶姑娘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