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伸伸懒腰,做做广播体操。
脖子和肩头满是牙印的江临走出洞穴。
昨天江临说漏嘴之后就遭受到陈嫁的疯狂啃咬了。
不过江临依旧是守口如瓶。
这能不守口如瓶吗
现在要是说出来,江临觉得自己就不仅是被咬这么简单了。
说不定自己直接被小嫁的拳头钉在墙上
后面幸好小嫁没有再坚持。
或许是习惯了江临这个花心大萝卜到处沾花惹草了,也或是练了一天的拳实在太累,陈嫁就在靠在江临的肩膀上睡着了。
小嫁睡着的模样很是好看,细腻白依的肌肤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长长的睫毛看起来就让人想拔几根。
不过江临还是克制住了。
“我陪你去练拳吧。”
站在江临的身边,看着江临手臂上的牙印,陈嫁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说谁让这个家伙到处沾花惹草嘛。
“不了,我觉得我的那个对练选手其实挺不错的。”
虽然听不懂江临的口中的“选手”是什么意思,但是陈嫁也早就习惯了
“你找的是哪一个”
“喏,就是那个。”
站在山顶的江临往下指去。
顺着江临的所指方向,陈嫁看到一套黝黑盔甲,正在不停地挥舞着他的大斧头朝着一名武夫打去,像极了狼群中想要好好表现自己的哈士奇
结果这名武夫一拳就把他打飞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诶这个吗嗯,挺好的嗯挺不错的”
挺着小腰,陈嫁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腕背在身后,眼眸中带着些许的安慰,甚至还有点点的意外。
仿佛是在说原来还有这么一套盔甲啊,以前我都没发现呢。
“喂你什么眼神人家也很努力的好不好,人家只不过是神力差了点,不要把人家不当神啊。”
看到自己的练习对象被陈嫁嘲讽,江临也是为自己的伙伴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耻与不甘。
再说了,自己怎么也是和他五五开被吊打的啊。
“没有的,嗯,真的挺强的。”
江临靠近的脸让陈嫁脸颊微红。
“嗯,真的挺强的,在上古时期应该是”
“”
不说了,江临不想狡辩了,看来没人能够懂自己和那位盔甲兄对战的快乐。
可惜这位盔甲兄在上古时期就已经莫得了。
要不然自己应该可以和他对酒当歌。
“我先去练拳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