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心底又是一轮翻天覆地的揣测。这位凌大将军,还从未正面反驳过当今圣上的任何意思。现在却出口了这就相当耐人寻味了。
不仅是他们,就算是景帝自己也没想到凌晟会开口,眸中异色微沉,大将军所言甚是。来人,把今日宫里的,先前离开过琼林宴的男人,不论任何身份,全部绑到朕面前来还有,这段时间落单的侍卫,一样全部绑来
毕竟,能作案的首先得是男人。而皇宫平时,除了皇宫的侍卫,也就只有景帝一个人是男人今日琼林宴,朝臣和举子都是男人。但是宁阳公主先前还和淑妃在一起,只要找出分开这短短时间,单独出动过的男人,一个个排查,真凶一定跑不掉
朝臣几乎没有离开过的,到是那些举子,不少人离开过,侍卫也几乎没有落单的。
皇帝一声令下,执行起来当然很快。
不到小半柱香,面前就跪了二十几个男人,全部是琼林宴中途离开过的举子。
景帝都不要脸面在大厅广众之下查了,此刻自然更不在意搜这些人的身。
一个个查
这要怎么查
当然要脱了衣服查
毕竟,宁阳公主手指甲里抓得有凶徒的血肉那么凶徒身上一定有相关的伤痕而且,若是刚奸杀完女人,时间又紧迫,来不及处理,总是有些不同的。
好在景帝总算知道在场还有那么多朝臣的女儿,让人拉了一圈黑布,把这二十几个人直接弄进去,让刑部的人和仵作去查。
那些朝臣的女儿哪里敢看,早就瑟瑟发抖半天,脑袋都不敢抬。
很快,还真找到一个胸膛上有抓痕的男人
那男人死狗一样被扔出来,呆傻了半天的淑妃一见,又要扑过去拼命撕了那男人,景帝让人把淑妃制住。
自己眼中却有雷霆之怒
那死狗一样的男子趴在地上,抖得不成样子。
刑部左侍郎就事论事回禀道,皇上,据仵作查看此人身体很有可能是嫌犯。
抬起头来不管地上的敢不敢,愿意不愿意,景帝一声令下,擒住地上那人的侍卫直接强制性把他头抬了起来。
说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人面如死灰,不不
刑部左侍郎听他还要狡辩,微皱眉,你最好如实交待。不然,满门抄斩是必然的,如实交待,说不准家人许能判个充军或者流放。
那人一看这架势,也知道跑不掉了,当下连连磕头,是学生猪油蒙了心是学生一时鬼迷心窍
学生
他才又一个学生两个字,就有个举人开口唾骂道,你这样的畜生,怎可配称为读书人,怎可配自称学生
那男人就改了口,虽然中了举,此刻却自称草民了。草民都认罪,都说只恳求,饶过草民的家人。这都是草民一个人的罪孽
没有人对这样的人同情得起来,刑部侍郎冷声道,说吧。说了皇上自有圣裁。
是,是。草民坐得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