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里出来,刘庆这才发现自己一额头的汗珠,也许是吓的,刚才发生了什么真的遇上“地宫军”了吗赶快回衙里报告给古风,“太爷我们险些跟他们去,真所谓千钧一发呀真能是地宫军吗”
“不太好可能性是有的,但地宫军搬迁还不搬远点吗”雷鸣插话。
“搬远了,联系起来麻烦透了,围绕活动点转圈圈儿最好”范莶答道。
不久,张骏也回来了。张骏领着两人他们这个三人组也在东陵寺附近发现了黑蜻蜓画,沿着蜻蜓尾的指向往前走,结果他们仨遇到了两个年轻的猎人,问他们是打猎的,还是采药的。
“啊与问我们的那四个人,问的一样的问题”刘庆吃惊地。
雷鸣看着范莶“你们两组遇到的问话,还与范先生讲的故事里问的一样的问题呢真是巧了”
“巧也不巧山里遇上猎人差不多都是如此搭话,再不然,问问采没采到灵芝、人参什么的哎张捕头,你是咋回答的”
“他们他们有上好的狼皮,我不要,那玩意儿在山外不好出手我们就走了。当我们转脸走几步时,还听到那俩子嘀咕道,不要还给聊个球劲儿”
“哈哈哈他们没瞎耽误工夫”
“地宫军无疑恩师,出兵剿灭不宜快不宜迟”范莶一脸的焦急问道。
古风思索一会儿,摇摇头“现在一切都还不明朗,军队一动,哪怕是上百饶队伍只要一动,很快就会传很远,到那时,军队没到东陵山,恐怕里面的地宫军就跑远了。我要先摆一道儿测验试题,测测附近三府十八州县都有哪些官员投到了阮镇守使的麾下了。范莶这道测试题该怎么出”
“好出恩师您向皇上递个奏折,就这里有镇守军在,又生产恢复,百姓安居乐业了,县、州各级官府里不必要再有军队存在,只养着适当的捕快、衙役就行了。所有团练营兵一律解散,没有第二条路,一律发路费回家。就是镇守军、兵部的地方军营里也不准随便收留各县的团练营兵,要征兵,统一再征。”
“呵呵呵敲掉老虎牙,剐伤自己的手那样咱们也没有一点武装了”古风颇含深意地笑笑。
“临诏府北面就是兵部的大军营,到时候请道圣旨再招兵买马不就都又回来了吗”
“恩此计可用老爷谁偷偷地往镇守军中输送兵卒,谁就是阮老头的爪牙”雷鸣难得满口赞成。
古风毫不犹豫,马上派人送去加急奏折,为了避开间谍可能的监视,送信人先是普通公文的形式送往阆州州衙,到州衙所在的城里换装后再奔京城。
“刘庆、张骏听令明派一百名捕快去东陵寺与坠鹿崖附近搜查一遍,看有没有可疑人物出现”
“遵命”望着两人领命后出门去布置行动的范莶,略有所思,黑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夕阳西下时,一匹矫健的黑马驮着一个瘦的黑衣人向东陵寺奔去。在夜幕降临,再看不到东西时,黑衣人沿着黑蜻蜓路标已经来到了东陵寺后面的山坡下。往山坡上走到一半就有一个带石门的山洞,黑衣人没有往山洞口走,就在下面被两个人盘问。黑衣人回答了“不要狼皮,要狐狸皮”后,被两个人领到了石门前,轻拍三掌,“吱吱嘎嘎”石门便被打开了。
“鬼脸老地址与老路标,古风是如何发现的”一个沙哑的公鸭嗓响起。
“怎么了宫主病了重不重我可丝毫没有透出过口风”黑衣人不慌不忙地。
“知道你没露过口风本宫就问他们怎么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