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扈大人,那两箱子里真的只是一些粗布、米面,没有金银财宝贵重的东西吗”
“是是绝对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至于贵重的金银宝玉就更不可能有了”
“那就不可能是携款逃跑了能是送错地方了走迷路了也未可知扈大人你还是快去自己找找吧我们这里忙着呢”
“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几条街的路怎么会迷路找不到李府呢老夫不是来请大理寺找饶,是来报案的”
“我扈大人,大理寺是问这案的吗你去县衙啊快走吧,我们实在是忙”
突然,杨大人带着一个人来了,那人是个有点驼背的老头,虽然穿的是便服,但从气质上能看出来也是个官吏,可能是个官,就是那各部里面的属官。看到了扈统,先是一惊,露出哩怯,但随即又振作了起来,挺着腰杆怒视扈统,也再不逃避扈统的惊愕与愤怒的眼神儿了。
“扈大人不想走就别走了,在我大理寺里保你有吃有住你的属官出银官现将你举报了,存根记录分两次,取银凭据分阴阳,移花接木,贪污公银数万两”杨大人冷笑着对扈统。
扈统顿时怒目看向那来人,声嘶力竭地大喊道“张广,你老子也没少从老爷我手里拿银子呀为何害我”
“我拿的一分一厘都记着帐在家里存着,已经一并上交朝廷。我若不拿银子,一次都可能被你杀掉了,所以我不能不拿。”
此时的扈统目眦尽裂、怒发冲冠,直想生吞活剥了张广。
“来人去左侍郎府把张元拿来”随着杨大饶令下,过来一堆捕快就往衙门外走,忽然从外面闯进来一个捕快喊“禀大人左侍郎张元身亡。”
“什么死了什么时候怎么死的”杨大人皱眉问道。
“回大人死因是中毒。据家人回忆,张侍郎昨夜曾于家中饮酒,仵作在其用过的酒杯里发现了残余的毒药。”那捕快答道。
“嘶被毒死的可曾查出是何毒县太爷在哪儿”杨大人问道。
“回大人县太爷此时正在礼部右侍郎吴太的家中,今晨吴侍郎被发现于书房里暴保”
“礼部这这与礼部有何关系难道吴太与张元二人有什么联系来人去叫来三组监视员过来一个回话”古风马上意识到了事情在变化、在扩大。
不久,三组监视员四人来了三人,组长带着两名成员匆匆赶来,跪下来向古风请罪。
“嗯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