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回到了阆左县,第一件事便是向母亲大人报喜。
古府里正喜气洋洋、春光一片时,阆州知州庄严一脸的愁苦与担忧,快马加鞭赶来,帽子都歪了。
“快去通禀呢家老爷,就说庄严来见”人还没跳下马,话已经递了过去。两位门官一听,哟,知州大人来了,赶快去报告给老爷。
古风笑呵呵地来迎接庄严,“知州大人,庄兄,这是怎么了专程来见小弟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呵呵呵”
“贤弟呀你别那么乐天了吧虽然你说的有理,天掉不下来,掉下来了有山接着呢可是,就要来到眼前的灾难,贤弟呢怎么接呀”
“别急别急庄兄有多么灾难小弟都得接着呢你快说”
“你内兄唉让愚兄从头说起吧贤弟去南直隶巡察时,矿场来了一个叫夏和的花花太岁,是朝中内阁辅臣夏尚的儿子,也是司礼监掌印大太监的干儿子。一来到矿场就颐指气使,开口就要十万两银子供他零花,说他带的侍妾歌女、丫鬟仆人比较多,花费大。
矿场主官和警卫队军官过来与他交涉,他居然拉出什么皇王御赐的金背刀放主官脖子上要杀人,还鼓吹什么,如果让他高兴了,他回去告诉他爹爹和他干爹,都可以升官发财,否则惹他生气了,踏平矿场,把人杀光也大不了受皇上的一顿骂而已如此无理的纠缠下去非要拿到银子不走,一下子惹恼了周玉海,挥剑把他给杀了。那草包的手下有几个还真是硬茬,与周玉海夫妇和护矿警卫队里兵卒们大战一场,当然,二十余人尽数被杀掉,其他人,主要是一些仆人,四散了,矿场警卫队也有伤亡,周夫人白牡丹还被刺伤了左腿。怎么他们还没有来见你,向你叙说此事吗现在此事已经上达天庭,惹恼皇上了,被那草包的亲爹与干爹联手告到了皇上那里,愚兄得到消息说是很快便会有免除你两使职务的圣旨就要到了”
“这内兄怎么如此不冷静呢给他点银子不就得了吗”
“给一点给五万都不行非要十万才走”
“真他娘无赖怎么没杀光他的人还放走走了一部分,放走了人家不去告状吗”身边的王召说。
庄严继续说“他的仆人们都四散逃命去了,也没有什么替主人伸冤的义仆什么的,给京师送信的却是夏和的一个侍妾的表弟,原阮让镇守军中的军官,现在矿场警卫队里当个小队长。是他救那侍妾逃走的,奔京师送的信。”
“好嘛老爷我警卫队里也有间谍,他叫啥名字那个侍妾也会武功吗”
“据说还不低呢男的叫马甲,女的叫牛七女伤白牡丹的可能就是她”
古风正说让庄严吃了饭再走,那边周玉海夫妇便来了,白牡丹腿上的伤还没好,走路还有点瘸。
古风怕这对内兄嫂被此事吓着了,便没有责怪他们,也没有告诉他们就要到来的灾难。调他们到灵州出云山团练营,他哥哥周玉山那里,以免在此被新来的矿使迫害了。
“贤弟老爷我们马上走吗有啥大事”
“没啥大事,就是军事调整,马上就去,兵贵神速嘛”
把周玉海夫妇调开实际上是在保护他们,自从周玉妮死后,古风对她这两个哥哥、嫂嫂倍加关照,这种真情实意光照日月。
可是一等再等,庄严所听说的圣旨迟迟也没有到来,到来的都是一系列的矿难与杀人案件。
“报启禀大人四号井突然冒出稀泥浆,很快就把井灌满了,在井下作业的工人13名没有一个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