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舞蹈没开始之前,侯爷还举杯敬了大家一杯大厅里面所有人的酒,都是奉酒的侍女过来倒满的”
卢县令的这句话刚刚一出口,沈墨就皱了皱眉头。与此同时,只听侯爷的身边有人大声呵斥道“简直荒谬之极”
沈墨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出口训斥的人,是崇福候身边的一位白衣文士。
“请问您是”沈墨向着这个人拱手问道。
“在下王府客卿,伍凤亭”只见这个文士大概30多岁,长得倒是一副清瘦的好相貌。不过现在他的表情里满是厌恶和不屑。
“真是荒谬之极”只见这个伍凤亭朗声说道“按照贵县所说,难不成是王府里的侍女,给这个陆觉晓下的毒不成”
“我又没说是她下的毒,”只见沈墨神色淡然地说道“不过是正常问话罢了,伍先生何必如此作态”
沈墨的这句话,可以说是语惊四座,大家顿时吃惊的看了沈墨一眼
按说他是什么样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而已,苍蝇翅膀一样的人物。他居然敢在和王府客卿对话的时候毫不退让,反而话语中有质问之意
“侍女下毒的这件事,一听就是根本不可能”只见这位伍凤亭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沈墨一眼,一脸的厌烦的说道。
“伍先生高见,在下愿闻其详。”这时候沈墨倒是笑着拱了拱手,好像是真想听听伍凤亭有什么见解。
“在侍女倒酒的时候,每个人都会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酒杯。这是人之常情”只见伍凤亭的声音清朗,他一边说,一边指着案上的酒杯
“更何况当时众目睽睽,看着这个侍女的,可不只是死者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把毒药明目张胆地放进酒杯里”
让伍凤亭这么一说,在座的官员也是纷纷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一般别人给自己倒酒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下意识的看向酒杯,这本来就是每个人的本能反应。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下毒的话,这世上也就用不着什么下毒专用的“鸳鸯转心壶”了。
“依您所说的,是不是这样”只见沈墨听了伍凤亭的话之后,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只见他走到桌案边,右手拿起了酒壶,左手扶住了张天如面前的酒杯,在酒杯里注了满满的一杯酒。
“就是如此你倒是下个毒给我看看”伍凤亭见到沈墨的一番作为,他脸上带着讥讽的表情说道。
“我已经把毒药下好了,”只见沈墨把酒壶放下之后,把左掌朝着大家一翻。
在他的掌心里,赫然扣着一只小小的高脚瓷杯
“这个下毒的人,根本不用把毒药扔到杯里面。她只要事先在一个杯子里面涂好毒药,然后借着倒酒的时候利用袍袖遮掩,把杯子换掉就行了。”
沈墨脸上毫无表情,淡淡的说道“现在张大人面前的,就是死者用过的酒杯。伍先生若是不信,大可以过来满饮此杯,看看你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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