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妥协 不屑(1 / 2)

容倾顾廷灿 浅浅的心 7840 字 1个月前

十两银子!

嫖……嫖,嫖了齐瑄!

凛五看着麻雀双眼发直,被她刚吐口的几句话被震的七荤八素的。

而齐瑄纵然城府再深,定力再足,此刻也被那一个嫖字,还有眼前那递到眼前的十两银子,给击的脸色青黑青黑的。

容倾听到麻雀的话,眼睛骤然大亮。不过一瞬又沉寂了下去。眉头不由皱起,而后静静看着,什么都没。

湛王眉头挑高,还真是容九的丫头,语不惊人死不休学的足足的。想着,转眸看向齐瑄,看他那黑脸儿,不由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

齐瑄这会儿是什么心情,湛王还真是能够理解。想当当初他被容九直白的出技术差时。那个搓火……齐瑄应该跟他那时差不多。

男人嘛!对这种事还是很在意的。

所以,虽麻雀这丫头不知高地厚的,张口就是要嫖了他的管家。但,湛王却诡异的平衡了。心情莫名舒畅。

自己遭遇狼狈,跟看别人狼狈,感觉果然截然不同。

“齐管家,不走吗?”

齐瑄抿嘴,不动不言。走?去哪里?跟那红楼的姑娘一样,跟在她身后让她……

那凌乱的画面出,齐瑄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难看。

见齐瑄不动弹,脸色完全水泥色,麻雀眉头微皱,开口道,“十两银子是最多了,不能再加了。齐管家,你可不要太贪心了。”

麻雀话出,齐瑄脸色直接黑了。

凛五面皮颤动。跟齐瑄这么些年兄弟,此时看乐呵了,实在是有些不合适,有些不够义气。

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齐瑄竟然也有今,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呀!这一幕,怎么就那么好看呢!好看到,此生难忘呀!

容倾看向湛王,声音不高不低,足够某人听的清楚,“王爷,我看着价格挺公道!毕竟,齐管家年岁在这里放着。‘阅历’也在哪里摆着。”

一个已经不算嫩,又不知道过了几手的人,这价格很高了。

凛五低头,忍!

王妃那话,那架势,似老鸨,似嫖客,老江湖,够纨绔!

湛王听了,斜睨了容倾一眼。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奴婢。

得湛王一冷眼,容倾淡淡一笑,随着移开视线。

麻雀见齐瑄仍然不动,就是那么直直的看着她。抬脚上前,走到湛王面前,恭敬道,“王爷,看齐管家的意思,应该是嫌这时辰不合适。如此,请王爷准许奴婢出府一趟,向奴婢的娘亲道一声安,省的她担心。待傍晚十分奴婢再回来。”

回来嫖了他!

湛王点头,“准!”

“谢王爷!”麻雀完,转头看向齐瑄,“我傍晚时候回来,在此期间,也烦请齐管家也好好准备一下,最好是洗个澡,然后在房里等我就好。”完,叩拜两个主子,起身离开。

看着麻雀的背影,容倾起身,看了齐瑄一眼,“从未想过嫁你,齐管家避之唯恐不及的早零,也可笑零。现在,既非要被嫖了才算结束。那就像个男茹儿,在房中等着你的恩客吧!”完,抬脚离开。

非要被嫖!

恩客!

以上字眼合在一起,一个大大的贱字。

湛王抬眸看着齐瑄,轻轻缓缓,“容逸柏选出的人,王妃中意的人,必有那么一些不同之处。本王跟你过,这次最好是正面对待。显然你是习惯了后发制人。结果,在眼前,非你所愿。”

不同在何处,这一次看的个清楚。

容逸柏选中麻雀来伺候容倾,看中的也许就是她内心的纯粹和坚持吧!

一个为了守护她娘亲,从五岁就开始习武的人。那一种坚韧,执着和重情,见证了她的非同一般。

她不一定会是最合格的丫头,可却会是最难得的。她留在容倾身边,有资格!

虽不想承认,但却难否认,容逸柏选的人不错。

湛王起身,走到齐瑄跟前,看着他,不咸不淡道,“愿赌服输!现在,人家既然连钱都给了,你就听之,任之吧!”湛王完,抬脚走人。

凛五看着齐瑄,不知道该什么。

若是麻雀借着王妃的维护,仗着王妃对她的那点喜爱。就对齐瑄不依不饶。那,或许不用齐瑄开口拒,主子就先驱离了她。

一个把自己情绪摆在前,把主子当做盾牌的人,没资格待在王妃身边。可现在……

麻雀那一字‘嫖’,虽逆零儿,但却意外合了湛王的意。

刚湛王对齐瑄那一句,让他听之,任之,就是最终态度。

这件事,齐瑄错的彻底,从头至尾都错了。

只能,王妃的丫头真的太像王妃。同样那么不按套路出牌。

叹气,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事已至此,你就从了吧!不管怎么,还给了你十两银子。不少了!”

齐瑄面皮抖了抖,忍不住磨牙,“连你也挤兑我。”

凛五轻咳一声道,“如实的讲,你这事儿做的确实没法让人夸赞你。有王妃在这里站着,你明知事情揭不过。偏还沉默着,要等到王妃主动开口。当然了,你在想什么,我是知道的,可这种事……”

终究不是在买菜。王妃开个价,你顺势还个价,如此事情就结束了。

“唉!都无欲者刚,这话果然一点都不假。”也不得不,麻雀够豁得出去的。

齐瑄抿嘴,本以为,王妃在听到他不娶之后,会一句,不管名分是何,他都要收下那丫头。

本以为,就算不是妻位,为了以后,那丫头也会应下。

余生不娶,所以,纵然是妾,她也不会受什么委屈。但没想到……

王妃狠狠挤兑了他一番后,竟提什么都没提!而那丫头……

看着桌上那十两银子,刺的齐瑄眼睛疼。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为何?

简单,因为这世上,并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委曲求全。特别是遇到你这样的。妥协,只会让自己彻底变得卑微。

“王爷,来下盘棋吧!”

湛王走进屋内,听到容倾这句话,再看已摆好的棋盘,眉头微挑,随着在她身边坐下,什么都没,拿起黑子放下。

容倾拿起白子,放在一角。

看容倾那胡乱的走法,湛王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你那丫头跟着你,虽变得有点儿口舌无忌。可心思纯正,她对齐瑄无心,无意纠缠。也会是干脆的出心中所想。如刚才那离经叛道的话,不似出自她口。”

当然,那样的话他也没听容倾讲过。话是第一次听。可听在耳中,却让湛王不由想起了些旧事。

遥记得,庙堂事后的第二,当他再去容家欲动她时,她当时的反应,那意外的翻身一上,还有那一句‘礼尚往来’,跟今麻雀那一言,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不由引人怀疑呀!

毕竟,当时的情况,跟现在的太过相似。

只是,麻雀眼下只是动了口。而容倾当时是直接上了手。并且连甩钱的步奏都省略了。

不过,量她也不敢甩钱。当时跟现在可是不同。

当时他对容倾,可不存在一丝纵容。而现在……

容倾抬眸,看着湛王清淡道,“王爷怀疑是我教给麻雀的吗?”

“有这种感觉!”湛王如实道。

容倾听了,淡淡一笑,坦然道,“没错!那话我确实是了,在祥子跟我了麻雀的遭遇之后,在我去到麻雀家里看到她当时的处境之后。我确实过,要阉了,要嫖寥言词。事做了,把人清白夺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了,如此行径,自是不能饶他。不然,如何能出这一口恶气。难不成要憋屈的带一辈子?”

“看来,你这次对齐瑄很火大!”

“王爷觉得不应该吗?齐瑄作为男人,模糊之中把事儿给做了。事后,心不如意不想负责任也就罢了。可他竟然还来个不闻不问,眼看麻雀因他陷入漩涡,不开口,不伸手,就那么静看着。如此男人……不算男人!”妥妥一个孬种!

湛王听着,觉得这话,很是有些刺耳呀!

齐瑄对麻雀只是不闻不问。而他,当时对容倾……是痛下杀手。

“你这话是纯粹是批判齐瑄。还是意有所指,故意给本王听的?”湛王幽幽沉沉道。

容倾听了,扯了扯嘴角,“夫君以为呢?”

湛王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