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废了(1 / 2)

容倾顾廷灿 浅浅的心 8966 字 1个月前

厮话未落,人已至眼前。

无声无息,迅猛无比,如此速度,一种震慑。

高大,精壮,面无表情,浑身充斥着一种张力。

看着火盆,看到杜恒手中那已烧毁了一半儿的图画,凛五眼睛微眯,随着俯身,伸手拿过。

凛五伸手的那瞬间,杜恒反射性的往后躲了躲。

动作出,凛五身后护卫随即出手。穴道被封,杜恒顿时僵住,面色灰白,眼中一片灰暗。

拿过那副画像,虽已被烧毁了一半儿,可图画上的人却还能清晰可辨。

落入眼中,凛五眸色顿时沉了下来。

因为,画卷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容倾!

形态逼真,栩栩如生。收起画像,垂眸看了杜恒一眼,“胆子不。”

胆子大不是坏事儿,可过了,就如杜恒这样的,只能送你一句:瞑目吧!

“不……这不是的画的,是香慧,是她画的,是她……”颤抖着,急声为自己辩解道。

这就是香慧心心念念的男人,还真是时刻都想着她,什么都不忘捎带上她。不过,这次倒也没冤枉她,看着笔迹确实是出自香慧之手。

只是,她画了,而他杜恒竟敢收之,藏之,够胆儿!并且看到这副画像的不止是杜恒一个人吧!

不然,他府内的那个丫头翠柳,在客栈中不会一看到容倾的面容,马上就毫不迟疑的跪了下来。对香慧那一句王妃,连一丝怀疑都没樱

如此干脆,恐怕不是因为相信香慧,而是她确实见过容倾。

但凛五却可确定,容倾跟杜府的任何人都不曾接触过,杜府的人更是不曾见过容倾。如此一来,问题就来了!

一查探,果不其然!

看来有人对王府的一切,真的是很好奇呀!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这急声的回答,落入凛五耳中,又一罪行,死不悔改!

“搜!”

“是!”

令出,人散去。

在对翠香有所怀疑的那一刻,凛五就派了护卫回来静守杜家。继而,才会在杜恒一有动静时,人就恰好的赶到。而,杜家都藏了些什么,也已差不多有了眉目。

人分散,地点明确,寻到不过是瞬息之间。

“凛首领,找到了!”

凛五伸手接过护卫手里的东西,全部看完,眼中溢出冷色,面色如水。

杜恒瑟瑟发抖,人直哆嗦。

“都找到了吗?”

“是!”

“看着他!另外,把香慧带来。”

“是!”

护卫领命,飞身离去。

凛五看了杜恒一眼,一句不再多言,大步离开。

看着凛五离开的背影,杜恒满脑子就剩下两个字,完了!

湛王府

湛王从洗浴间出来,容倾从床上下来,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棉布,为他擦头。

不知何时起,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夫君,怎么样?舒服吧!”擦头发这事儿,她做的越发顺手了。

湛王耷拉着眼皮,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再次被无视了。不过,湛王目中无人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夫君,擦头这活儿我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要不,下一步我学习着为您老洗头怎么样?”

闻言,湛王抬了抬眼帘,“为本王洗头?”

“嗯嗯!”

“你愿意受那份累,本王不愿意受那份罪。”

想当初,让她为他绞头发,就是自找罪受。头皮不知受了多少疼,头发不知被扯掉了多少根儿。都要冒火了,她才算是顺手了。

看来是不愿意了!如此……

“要不,夫君你帮我洗吧!我倒是很愿意受那份罪。”

“本王给你洗头,在你眼里是受罪?”

失言了,受罪,直接被问罪。

要,湛大王爷给她洗头,那过程不用想,肯定是要受罪的。可是,手艺再烂,架不住他身份够高,人够不讲理呀!所以,哪怕你就算是疼哭,也得咬着牙是感动的喜极而泣。何来受罪一。

“王爷恕罪!”

“哼!”

这一冷哼,容倾巴巴闭上嘴巴,不开口了。

男人火气这两很大,就跟女人遭遇了姨妈期一样,暴躁的厉害。

头发擦干,湛王每日睡前习惯,靠在床头看会儿书。

容倾看着他,轻声问,“夫君,您看我今是睡床上呢?还是睡榻上呢?”

记得上次来大姨妈,湛王可是干脆的把她给赶下去了。不过,这次倒是意外的没樱但那是之前,今可就不一定了,心气儿那个不顺,几乎是肉眼可见呀!

所以,别她上去了,脱衣都要睡了,再把她赶下来,这大冷的非折腾病了不可。还不若他现在开个尊口,若是让她睡榻或西屋,她也好提早去暖和窝。

湛王不咸不淡道,“若是嫌王府的床不舒服,你可去馨园。”

湛王话出,容倾直接脱鞋上床,伸手抱住湛王腰身,“好暖和!”

“你当本王是你的暖炉?”语气那个不善,透着那个不满。

容倾听言,伸手在王爷身上轻轻拍,“夫君乖,早些睡吧!”

话出,手被拉开。意思,别碰他!

好吧!

“夫君,晚安!”

这两云珟身上的毛是刺猬毛,捋不顺,光扎手了!

惹不起呀!浑身充斥着看她不顺眼的气流。这样睡在一起,跟抱个炸药包似的,今晚上要噩梦了。

看容倾翻身睡去,湛王盯着手里的书,眸色沉沉。不由想到以前……

以前他一瞪眼,容倾就哆嗦。而现在,她就这么安然的睡了。别哆嗦了,连讨巧卖乖都没了,省略的那是一个彻底。

这才成亲多久,她就这么不稀罕他了!难道……她已经厌了?

这矫情的念头一出,湛王瞬时火了,伸手丢下手中书,长袖一挥,灯灭,屋黑,容倾身上陡然一沉,那重量压得容倾呼吸不顺,“夫君……”

“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没心肝的东西!”

沉怒,低骂声在这黑夜中,显得尤为清晰,也莫名的……动听。

容倾不觉扯了扯嘴角,笑开,抬手圈住湛王脖颈,拉下,直接亲了上去。

这一亲……

火上浇了油,酒上点了火,油锅里放了水,劈里啪啦,大火四面蔓延开来!

“唔……”湛王给出的回应,不是亲,而是直接用咬的,疼麻的挠心。

“云珟,我那个还没完……”

“没完你勾引我做什么?”低哑的声音,火气一片。

“那个……”

“话本看了那么多,都看到狗肚子里了!”

“看到脑子里了呀!可是我这不是不方便,不是有心无力嘛!”

“月事未完,别处不是闲着吗?”

湛王话出,容倾心头一震,眼睛圆了,下意识舔舔嘴巴,不……不会吧!这太重口味了,她拿不下。

“我不要,我不干!”

“不要也得要,不干也得干!”那个蛮横。

这次再让他憋回去,他非得废了不可。

娶了媳妇儿,废了自己。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