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说，爱一个人时，他身上散发的都是雄性荷尔蒙，左一句心肝，右一句宝贝，有时候幻想他是一盘菜，有时候幻想他是一名英雄，有时候幻想他是钢铁侠，不爱时，他就只是一个陌生人。

莫妮卡抬手打了她一下，你一个百合，说男人说得这么有心得是要当着我的面出轨吗？

莫西，

沈千树笑了笑。

莫西问，小姐姐，我真的很好奇，他曾经伤害过你，让你饱受七年痛苦，你是怎么做到原谅他的？

少女罕见的认真。

隐约有一股悲伤。

沈千树撩起一只眼皮，看了她一眼，你对谁又爱又恨吗？

没有！斩钉截铁。

沈千树又闭上了眼睛，人的爱恨情仇，界限非常模糊。

我用七年的时间，说服自己不爱他，可我只用了一秒说服自己去爱他。

沈千树说，多么神奇的事情啊。

莫妮卡说，那你要努力了，你要死了，你就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我正要睡觉，不要恐吓我。

莫妮卡戳了戳莫西。

莫西回过神来。

莫妮卡说，想什么？

莫西，人生。

莫妮卡，啧，屁，老子才是你的人生。

莫西浅浅一笑。

沈千树在她们的交谈中，渐渐困顿，陷入了浅眠中。

哪怕是睡梦中，也抱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