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51米:强一暴她的是他,哄好她的却是薄祈(1 / 2)

盛西爵米悦 唐如酒 6381 字 1个月前

番深651米:强一暴她的是他,哄好她的却是薄祈    持续了一个礼拜后的某天晚上。

已经十一点多了,盛绾绾还是坐在阳台上吹风,范姨小心谨慎的劝了两次让她去睡觉,她也就淡淡的道,“我每天就像个废人一样,早点睡早点起,晚点睡晚点起,有什么区别吗?”

范姨心里叹息,也不再多说什么。

直到她在阳台上隐约的听到汽车的引擎声,盛绾绾才皱眉,这个男人已经很少在这么晚的时候过来了。

她想也不想的回到床上睡觉,吩咐范姨,“告诉他我睡了。”

但五分钟后,她还是被男人掀开被子从床上拎了起来,单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哑声道,“绾绾,我知道你没睡。”

她正准备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突然听到轻轻的一声。

“瞄~~”

随即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的就被塞进了她的怀里,“抱着,我怕不小心捏死它。”

她一怔,搂在她腰上的注意力被吸走,“什么……”

男人轻描淡写的道,“来的路上捡的。”

“我瞎了就分不清宠物猫和流浪猫?”

男人低低的嗓音里隐着笑,“嗯,可能是走丢的宠物猫。”

女人白希柔软的手在它身上摸了摸,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折曲的耳朵,其实不摸她也能猜到,是苏格兰折耳猫。

她四岁的时候盛柏还很忙,母亲又很早过世了,那时盛柏也还没去孤儿院把陆笙儿跟薄锦墨领回来,她也还没跟晚安要好,一个人孤零零的,盛柏就给她买了只宠物猫。

她喜欢的很,一直到养到她十六岁的时候,那只猫才因为高龄又生病去世。

她哭了撕心裂肺的,那天晚安陪了她一个下午,连薄锦墨都难得的态度异常的好,过了大半年甚至无意的问她要不要再去买只猫或者狗。

她坚决的拒绝了,人比宠物的寿命长,她亲手送了一次,不想再送第二次了。

“你买只猫来讨好我?”

“买只猫能讨好你?”

“想都别想。”

“我要讨好你,自然要用能讨好你的方式,既然不能,那就不是。”

“那你是几个意思。”

男人附身,连着她的人跟他怀里的猫一起困在双臂之间,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深色短发下的脸,薄唇噙着暖笑,“说了是捡来的,你不喜欢,我待会儿走的时候扔回原来的地方。”

他说着,就要把那只猫从她怀里拎出去。

“别碰!”

他挑眉,“你还是猫?”

“都不准碰!”

“都归我养。”

盛绾绾低头抱着那柔软温暖的猫,它身上很干净,是宠物店买回来的无疑,甚至可能也洗过澡了,反正肯定不是捡来的。

她的手慢慢的摸着猫的背。

男人看着她的手,白希柔软的手指很僵硬,动作也很僵硬。

他看着她的脸,低声问道,“今晚我是留下,还是你想我走?”

盛绾绾面无表情,“如果你给我这只猫的条件是要跟我睡,猫你可以带走,虽然你要睡我我除了闹自杀也不能怎么样。”

男人的气息徒然笼罩下来,她整个人顿时僵硬得能脆生生的掰断,“正确的说,是如果你想让我走的话,亲我一下。”

她冷漠的撇过脸。

但下一秒就被男人的手强硬的板了过来,随即唇重重的落在她的脸颊上,哑声道,“好了亲完了,你的脸亲的。”

盛绾绾,“……”无聊。

“再送个礼物给你,好不好?”

回应的是依然死寂般的沉默。

男人无奈的看着她精致冷淡的脸,从薄风衣的口袋里拿了个东西出来,又拿起她的手摊开,放了进去,让她握住。

她一怔,很快认了出来,是军刀。

就是她从盛家带走的,她哥哥的那把军刀。

她把猫放在自己的膝盖跟大腿上,垂眸把被收起的刀锋放了出来,“这是我的东西,”掀起唇角,“你给我这把刀,是让我捅你的吗?”

男人还没回答,她就握着刀柄直接一刀朝他笔直的刺去。

薄祈眼神一暗,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刀尖停在他肩膀一公分的地方,眼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真的想我死?”

“我不太明白你给我刀是干什么的,你看,很明显,别说我是瞎的,就你虽然说是挂虚职的,但凭你的身手我是捅不到你身上的——你给我一把枪,比较有诚意。”

他低低的笑,“你确定你捅不到我的身上?”

“刚才不是试过……”盛绾绾一句话还没说完,她被握住的手腕突然被带着往前用力,她一震,失声尖叫,“你干什么?”

刀锋准确无误的没入血肉,她手上的力气蓦然的松开,但没用,她握着刀柄,她的手被替他握着。

带着沙哑的笑声,“刚才是试过了,现在呢?”

卧室里那么安静,男人的嗓音落下后,仿佛都能听到滴滴答答的,血滴落的声音。

她脑子一片空白,震惊而恐慌,嗓音都在颤抖,“你疯了是不是?”

“早就疯了。”

她不知道刀子刺在了什么地方,握刀的手想撤都撤不了,“你松手,松手!”

瞥了眼她腿上的折耳猫,“对不起,把你的猫给弄脏了,毛上沾了血,需要洗洗才行。”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疯子?

薄祈松了手,站直了身躯,笼罩着她的气场也蓦然的离开了,唯独剩下他温和又宠溺的嗓音,“这把刀伤我可以,别用来伤你自己,否则你一定会比现在后悔,嗯?”

说罢,把沾血的刀从她手里拿走,扔到了一边,“擦干净收起再给你。”

盛绾绾呆呆的坐在那里,没动,也没说话。

“很晚了,你该睡了,我也该去医院了,我让范姨过来收拾下。”

你该睡了,我也该去医院了。

她闭着眼睛,听到卧室的门一开一关的声音。

这算什么?强一暴她之后给她的道歉?

范姨还在楼上,他一下去她就看到就看到男人深蓝色的衬衫肩膀上已经被血染湿了,连忙惊慌的问道,“天啊……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她几步迎上去,“我去拿医药箱,先给您止血,还是现在叫救护车……”

他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范姨一眼,“我没事,待会儿去医院看看就行了,”男人侧过身,用下巴指着楼上,温淡的嗓音有条不紊的道,“我刚带了只猫过来,刚才好像沾了血,你上去给它擦干净,床上有血就换一套,睡前记得给她喝牛奶。”?范姨几乎是震惊的听着他说这些,人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