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25米:我们之间什么事都好说,除了分手,你想都不用想(2 / 2)

薄锦墨单膝跪在她的身侧,两只手臂将她的身子困在其中,他唇上泛着冷笑,“你想要的状态?什么是你想要我的状态?我还有什么是没有给你的?”

还有什么是男人应该给女人的他没给她?

蓦地,他俊美的脸上勾出某种笑意,平静的淡淡的看着她,“是我忽视了,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除了和好的第一天晚上,我就没再跟你做过了。”

盛绾绾睁大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扯到这个话题上。

薄锦墨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她,腾出一只手慢斯条理的解着衬衫的扣子,那甚至不能叫解,准确的形容是不耐烦的扯下,唇畔噙着淡笑的弧度,嗓音低而哑,有条不紊,“女人也是有慾望的,让你在床上感觉到足够的愉悦和舒服,获得高一潮,也是我的义务。”

等他这句话说完,他身上穿着的黑色衬衫早已经被他扯开了扣子,随手扔到了一边,床尾,或者是地毯上。

“义务?”盛绾绾喃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随即嘲笑出声,“怎么,这算是跟你谈恋爱附送的性一服务吗?”

他皱起眉,低头看着她的脸,过了一会儿才淡声道,“你怎么想都行。”

说完他就俯首亲吻了下来。

女人脸一片,他的唇落到了她的脸上。

盛绾绾异常用力的去推他,“薄锦墨你疯了是不是,我在跟你说分手!我肯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我要分手了你来强图暴我?”

她挣扎得很厉害,而这毫无疑问是在男人心头点了一把火。

薄锦墨一言不发,手指板过她的脸不管不顾的吻上她的唇,含住,吮吻,然后长驱直入的深吻。

属于男人的,清冽的,强势的气息就这么灌入她的嗅觉跟味觉,她推他的手被他轻而易举的握住压在床褥上。

她甚至有种错觉,她全身就要这么软下去。

他们很久不做,除了那近乎算是失控的晚上近乎可以说完全没有做过,但这丝毫不影响薄锦墨对她身体的了如执掌。

才刚开了个头她就被弄得完全不受控制的低叫出声。

盛绾绾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就这么带着哭腔哽咽出声。

这点哭腔让覆盖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震,他从她的柔软中抬起头,重新扣上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探向腹部一下。

薄唇沿着她腮帮往上吻去,停留在她耳根附近流连,“你哭什么?”

“你走开!”

男人的声音很克制,“已经湿了,”他边吻她边模糊的道,“乖,别闹,别急。”

“我说我不要。”

“你要的,我明天就搬过来,以后每晚都陪你睡跟你做,你别再跟我闹了,好不好?”

他说是这么说,但是盛绾绾还是清晰的感觉到之前韩梨说他嘴上说的有多斩钉截铁怎么都不肯放手,但心里从来对自己存疑。

这一刻也一样,他说的好像是在拆穿她的欲拒还迎和矜持以及嘴上的不肯,但他其实还是不那么确定,所以她即便明显有了情动,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前戏,他甚至一路吻到了……

等盛绾绾意识过来他在干什么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血液全都冲到了大脑,她蓦然尖叫出声,“薄锦墨……”

她想阻止他,可她软得没有一点力气,手指更是无意识的攥紧着身下的被褥,凭着本能一遍一遍的尖声重复,“不要,不要,不要……”

但即便是这尖叫,也深媚缠骨。

男人充耳未闻,我行我素。

如果说上一次薄锦墨是带着沉淀五年的渴望和服药过度的情绪失控,完全遵循身体跟理智的双重慾望占有她。

那么这一次他就是以最极致的方式,凭借着对她身体的了解跟他所有的技巧,彻彻底底的单方面取悦她。

这种感觉比那一次更可怕甚至是轻而易举的让她溃不成军,这还不够,他比知道是上瘾了还是失控了,任由她哭喊求他,他还是冷静且有条不紊的将她带向更深的深渊。

一整个晚上盛绾绾觉得她的脑子都没有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