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27米:或者准确的说,她是被强迫的靠在了他的怀里(2 / 2)

医生再度过去,这次男人不声不响,没开口让他滚。

半个小时后,医生跟保镖道,“薄总,盛小姐,那我们先走了,有什么想要再通知我们。”

“嗯。”?两人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然后很快的走了。

安静的夜里,安静的卧室。

盛绾绾嗓音如昔,自然而寻常,“收拾完了,你睡吧,我走了。”

说完她也不看他,径直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原本听到脚步声时她是准备停下来的,但还没等她转过身,开着的门就被一只手臂率先伸了过来,砰的一声要关上。

然后她整个人都被翻转了过来,肩膀被男人按下去,抵在身后的门板上。

她抬起头,看到他阴鸷的俊脸,面容阴沉如水,“盛绾绾,”他死死的盯着她的脸,薄唇上泛出阴郁的嘲笑,“你是不是感觉自己特别的善良?”

她的背脊贴在门板上,仰着脸看他,歪着脑袋笑着,“善良不善良我不知道,但是难道,我得罪你了?”

男人的身躯贴了上去,薄唇吻上她的耳蜗,一字一顿的道,“不准走,”温热的气息全都洒在她的耳朵上,战栗感从皮肤一直延伸到了每一根神经,他几乎是咬着每一个字道,“盛绾绾,你说不理我就不理我,说不让我见你,就不准我见你,凭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凭什么,嗯?”

他说着说着,仿佛越说越怒,越说越无法控制,到最后甚至轻轻地咬了她一口。

唇舌一贴上她的肌肤跟气息,整个脑海中的理智就像是自动失控了一般,他吻着她的耳朵,然后沿着耳后一路的往下吻去,异常激烈的,热烈的亲吻着她的下巴,脖颈,甚至继续往下。

盛绾绾微微的懵了懵,连忙手忙脚乱的去推他,“薄锦墨。”

或许是他之前宁愿以这样离谱的方式遵守诺言,或者是他刚才表现得太听话,无害,所以她没想到她会突然变得这么,强势。?她捶打这他的肩膀,“薄锦墨,你干什么……唔。”

睁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压了下来。

这一刻她甚至荒唐得没有了什么别的感觉,只觉得男人那点看上去甚至都看不太大的清渣,刺得她清晰的觉得疼。

薄锦墨亲吻着她,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任何的想法,像是完全沉浸在这样的亲吻当中了,也感觉不到她的挣扎跟推搡,兀自的沉迷其中。

他一开始并没有想这么做。

只是看她要走,就不受控制的跟着下来了。

然也只是想说几句话,结果不小心贴上她的耳朵,被气息蛊惑,又亲咬了下去。

于是,被蛊惑得更深了,直接吻了下去。

最近睡前他都习惯吃药,南城说他药吃的太多影响了神经,变得喜怒无常脾气更大,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情绪,他以前没觉得,因为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放一纵的尺度比从前大。

但他把她按在怀里的时候,他想,大概真的是这样。

他连对一个女人的慾望都无法自持。

盛绾绾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等再找回一点神思判断力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扔到了床上,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亲吻。

她的手被他举到头顶,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密密麻麻的吻着她的腮帮她的耳后,马蚤痒着她敏感麻痹的耳后神经,一遍一遍的道,“绾绾,你不准我见我,我每天都很想你,”

那声音大概沙哑得只有她能听到,又低又模糊,“我想你,有时候觉得你很可恶,想把你捉起来挫一顿捏一顿,可我还是很想你,你不来我也没没什么熬不过去的,你为什么要来?”

盛绾绾几乎感觉不到他在扒她的衣服,于是就这样被八光了。

他重重的亲吻着她,沙哑着嗓音喃喃的道,“好难受,真的很难受,你给我,好不好?”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发烧了一般,温度极高,连带出的气息都是异常的滚烫,要将她灼伤。

盛绾绾咬着唇,直到这样的动作也承受不住她的感官冲击,她最后只能死死的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大脑空白,浑身软弱。

…………

她只觉得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适应这个男人对她的话她的哭喊视若罔闻的情况了,所有的心绪里混合着委屈的,咬牙切齿的,以及另外一种酸软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绪。

过于频繁和强烈的感官冲击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到天际泛白时,她甚至有种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不被自我支配的恍惚。

不像她累倦到极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薄锦墨抱着她柔软的甚至是汗津津的身子小睡了极短的一段时间,阳光一照进来,他就蓦然的清醒了过来。

思维很缓慢,缓慢地一时间分不清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

怀里是异常温软的存在,他怔了怔,下意识的低头。

女人黑色的发丝落在枕头上,偶尔有几根贴在了脸上,瘦削的瓜子脸上还是未褪的潮红,在这个早晨,娇媚得能拧出水。

她是靠在了他的怀里睡的,或者准确的说,她是被强迫的靠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