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13米:盛绾绾很迷茫,他们怎么……到一张床上了?(2 / 2)

她稍微的清醒了点,“明天?不行。”

别说薄锦墨到底有没有,就算有,她陪的是薄祈,他发脾气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给她照片。

“那你去我那儿,我拿给你,然后我再送你过来。”

“去你那儿?”

她又清醒了点,面色提防的看着他,零点午夜,孤男寡女。

男人好似很无奈,在柔和的光线里显得特别的温和,“你需要这样提防我?绾绾,除了软禁过你,我做过真正伤害你侵犯你的事情?”

那倒是没有。

“我现在也不可能再软禁你,更何况……我不会愚蠢到在这个情况下惹你讨厌自掘坟墓,何况,”他顿了顿,徐徐的笑,“我真想对你做点什么,现在就能,嗯?”

现在就是孤男寡女,在车上,真想做点什么,没必要骗她回别墅。

她还在犹豫,男人已经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发动引擎,把车开进了前面的别墅里,唇上带着笑,还不忘低声安抚她,“你想回去睡觉,随时都可以。”

上次她来过一次,那时眼睛还看不到,觉得他住的地方毫无人气,这次亲眼看到,更觉得没有丝毫的人气,干干净净,安安静静,冷冷清清,好似室内的温度都要比顾南城那座有女主人有孩子有佣人有狗的家低上好几度。

他把她带到书房,让她在书桌前坐下,然后自己才走到那偌大的书架前从正面书墙里抽了一本书出来,走过去递给她,“夏叔每年都会给他照相,从收养到今年,很多,你慢慢看,我去给你煮点夜宵吃。”

她已经拿过相册打开了,眼神震动,手指蜷缩,短发垂下,压根没听到他的声音。

薄祈也没再出声打扰她,勾了勾唇,便下去给她弄吃的。

她很认真,或者说太认真了,看的很仔细,很慢,每一张照片,甚至照片旁的文字说明,连标点符号都没有错过。

等男人端着甜酒上来时,她才看了三分之一。

他把勺子喂到她的唇边,她才接过来,很快的吃完。

他一直没有出声打扰她,她安静的看相册,他就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直到一点多的时候才皱眉,“绾绾,你该回去睡觉了。”

“我可以带走吗?”

“不行。”

她头也不抬,“那你回去睡吧,我待会儿自己回去就好。”

让她自己看,她不看到天亮,也能折腾到四五点。

但薄祈也没吭声,又出去了一趟,端了杯牛奶上来,等到温度适宜的时候,才递到她的手边,“喝完。”

“哦。”

牛奶喝完,她不出十分钟便有了睡意,但又不肯放下相册,书房太安静,男人倚在书桌正对面的窗前,看着她逐渐的趴下,然后闭上眼睛,呼吸一点点的变得均匀。

三分之一片的安眠药也有这么快的效果,明明已经很困了。

他走过去,轻唤了两声,但她已经睡得很沉了。

将她从椅子里打横抱了起来,走出书房准备下楼时,突然顿住了脚步,菲薄的唇弥漫着意味不明的笑,他转身折回了主卧室,将女人小心的放置在床上。

低眸,看着她身上颇为修身的裙子,淡淡的笑,这裙子穿着睡觉,应该不太舒服吧?

………………

早上七点,尖锐的闹铃声在安静的主卧响起。

盛绾绾先是被吵醒,随即一阵心慌,紧跟着是铺天盖地的暴躁,一下子坐起来,但睁开眼看着同样被闹钟吵醒的比她阴郁上十分的俊美的男人时,整个人都懵住了。

双人床,很大,他们各占一边,男人黑色的短发有初醒特有的微乱,看上去,戾气十足。

四目相对。

盛绾绾很迷茫,他们怎么……到一张床上了?

薄锦墨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醒来时他最爱的女人躺在他的身边,他会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阴暗,恼怒,仿佛有一把刀子在切割着他的神经,每一下都是尖锐到极致。

尤其是,她身上穿着的,还是属于他的衬衫。

松松垮垮,偶露风光。

盛绾绾见男人盯着自己的身上,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她身上的不是昨天穿的衣裙,甚至不是女人的睡衣睡裙,而是白色的男式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