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32米:盛绾绾,你是不是存心折腾我,嗯?(1 / 2)

番深532米:盛绾绾,你是不是存心折腾我,嗯?    酒店的设计虽然是颇具复古的城堡风格,但里面的设施都是六星级的现代化。

包括那个敲门的咚咚声,也是效仿特别的门铃声。

盛绾绾迷迷糊糊的从床头摸出手机,屏幕的幽光有些刺眼,她朦胧的看清楚上面显示的时间,凌晨两点多。

没有闪电的时候,外面一片漆黑。

一个炸雷闪进来,屋子里白光一闪,惨白惨白的。

她胆子其实不能算特别的小,打雷闪电的话平常在盛家她拉上窗帘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盛家人多,在跟薄锦墨的家里,只要他在的话,即便是在书房,她也基本不害怕。

但这种异国他乡,这种复古的酒店,这种凌晨的深夜。

心头低咒,是不是跟这个破地方相冲,刚来就感冒,大晚上的闹鬼一样。

咚咚的门铃声还在响。

那声音混在雷电声里,并不清晰,但一声声都好像敲在她的心脏上。

她埋首在被子里,握着手机给带来的保镖打了个电话,心慌慌的道,“你赶紧过来,有人在敲我的门。”

凌晨这个时间点,正常人谁会跑来敲她的门。

那边沉默了短暂的两秒钟便道,“大小姐,您开个门吧。”

“开门?是你在外面吗?”

她有鼻音,轻微的含混。

“您能起来的话就请您下床开一下。”

盛绾绾猜想他可能是见她吃了药也不见好转,所以又去买药了,国外买药不像国内,麻烦死了。

她开灯掀开被子,忍着阵阵的眩晕还是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立在门口的是个男人,修长的身形包裹在黑色的长风衣中,站得挺拔而笔直,光线明亮,能清楚的看到他黑色的短发和身上的衣服、长裤都被打湿了几处地方。

膝盖的旁边立着一只黑色的行李箱。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可能发烧而滚烫的脸蛋,“你……你怎么会……会在……”

嗯,估计是做梦了。

孤独着生病的女人是很容易做这种梦的。

这种感觉有些说不出的诡异,她大脑昏沉,正琢磨着该跟出现在她梦里的男人说点什么合适,就见他皱了皱眉头,随即长腿直接跨了过来,停在她的面前,看了她的脸一眼,然后直接将她扛到了肩膀上。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反腿一勾,把门关上了。

盛绾绾低叫了一声。

“薄锦墨!”

她被他扛着,可以直接的感知到他身上的温度,是人体的温热,也带着雨水的冰凉。

很真实。

男人一言不发的把她放在床上,一只手脱自己被打湿了的风衣,另一只手探上了她的额头,冰凉的手指和她滚烫的额头形成鲜明的温差。

薄锦墨把脱下来的衣服随手一扔,手也收了回来,不温不火的道,“一两年没看见你生病,你是专门跑到这大老远的地方来折腾你自己然后折腾的我的,嗯?”

盛绾绾有些懵懵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他淡淡的看她,“你保镖说你在酒店已经躺尸一天,爬都爬不起来了。”

她看着那张冷然英俊的脸,下意识的道,“从安城飞过来要十几个小时。”

薄锦墨扯了扯他菲薄的唇,没对这个话题继续发表什么意见,“吃药了吗?”

“吃过了。”

“发烧了,我明天找人过来给你吊点滴。”

她蹙着眉头,“我只是小感冒,不用吊点滴。”

他转过身把扛她进来时顺手也提到门口的行李箱推了过来,附身打开密码箱,头也不抬的道,“我手头上还有很多工作没做完,所以要尽快回去,你乖点,早点痊愈早点跟我回去。”

盛绾绾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冷峻淡然,她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半响没找到反驳的理由。

她跑到这里来除了生病什么都没干,再来一句她可以自己待着有多不识好歹她自己都清楚。

只是……

她看着他把药拿出来,也只是国内常规的感冒药退烧的,其实保镖已经给她买好她已经吃了,不过感冒也没别的招儿能立刻好。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长发从肩膀上披散下来,下巴枕着自己的膝盖,眨巴着眼睛看他,“我吃点药睡两天自然就好了……你不用特意飞来的。”

薄锦墨没搭理她。

起身倒水,把药倒在她的掌心,喂到她的唇边,“吃完这些就睡觉,我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