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26米:盛绾绾vs薄锦墨——一烙成印,经年不灭(2 / 2)

抬眸扫了上去。

红色长裙的女人站在最上面,一身精致美丽,却挡不住失魂落魄的恍惚。

盛绾绾看到他镜片下反射的森冷的温度,淡漠到极致。

眉心蹙着,充斥着指责的冷漠。

像一把最锋利的冰刃。

深夜里。

盛绾绾赤着脚坐在名贵的地毯上,抱着一只陈旧而极大的娃娃坐在地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

外面是大雨倾盆,雷声大得叫人心悸。

她恨不得把整个人蜷缩在娃娃的怀里,看着乌黑的地面,发呆,好想给晚安打电话吐槽几句,可是由打雷。

卧室的门忽然被大力的踹开。

盛绾绾吓了一大跳,房间里没有开灯,属于男人的脚步声靠近。

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在瞬间照亮房间里的一切然后熄灭。

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浑身都湿透了,黑色的短发,下巴,衣服全都在滴水。

“你怎么湿成这样了,”她只愣了一下,就连忙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走到床头摸开了灯,急急忙忙的道,“先去洗澡,我让佣人给你煮姜汤……”

“盛绾绾。”低低的三个字,却像是从喉骨溢出,平静得可怖。

卧室的灯颜色很温暖,她转身抬眸看着他,怔怔的问道,“你怎么了?”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英俊,阴鸷,整个人宛如隐在黑色的雾气中。

他戴着眼镜,所以平常给人的感觉便是斯文淡漠的。

“啪!”

一个异常响亮的巴掌声砸在她的脸上,盛绾绾整个人都跌进了背后的床褥中。

火辣辣的疼让她懵了几秒钟,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竟然动手打她的男人。

“她的手是用来弹琴的,”他漠漠的看着跌在床上的女人,语调亦是没有半点抑扬,“拜你所赐,废了。”

红唇微扬,她摸着自己的脸,“薄锦墨,”她半阖着眸,低低的笑,“这就是你给我的十七岁的生日礼物吗?”?她的手撑着自己,慢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两步走到他的面前。

抬手,一个巴掌毫不犹豫的甩了回去,一字字亦是冷漠,“她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所以这个巴掌,我还给你。”

薄锦墨没有闪躲,只是眯着眼睛冷冷静静的看着她,任由巴掌落了下来。

她抬着精致的下颔,眼眶微红,却看向乌黑的窗外,美丽的脸旁很是倨傲,“你可以滚了,”双手环胸,很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看在她今天受伤了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你给我摆脸色也没有给我过生日的事情了,回去洗澡吧,感冒了我会心疼。”

男人依然站着,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斯文的镜片下,黑眸冷漠而深邃。

盛绾绾看了他一会儿,就抿唇从他的身侧走过。

交错而过的那一瞬间,她听见他淡淡的嗓音,“我不喜欢你,绾绾。”

“那又如何?”然后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你喜不喜欢我,你都是我的,除非我不要你了,否则,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没有伤心只有肯定。

她不为自己一直知道的事情伤心。

“有意思吗?”

盛绾绾笑开,红裙摇曳着,傲慢慵懒,“谁知道呢,我就是喜欢你,就是要得到你,谁让你只是养子,她只是私生女,我才是我爸最喜欢的女儿……你干什么?”

男人有力的手忽然狠狠的扣住她的手骨,那力道大得好似要将她的手给折断,痛得脸色泛白,对上他冷漠阴鸷的眸,却还是仰头更加肆无忌惮的笑,“难不成你还想毁了我的手替她报仇?”

眉眼娇艳的女人寸寸挑衅,嘲讽,“你试试看啊,我爸是打断你的腿,还是把她扫地出门。”

手腕上的桎梏消失,薄锦墨收回手,偶尔闪电的冷光掠过他的脸,“盛绾绾,你有不满,冲我来。”

“我这不是正冲你来么,瞧你生气的模样,被戳到痛处了?我知道你喜欢她么,可是又没本事带她离开,既然没这个本事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听我爸的命令当好我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