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枫冷着脸,下了声命令,“给我狠狠打!”
会所今晚被包了场,萧枫的人又是在会所外面打的人,会所经理睁只眼闭只眼,权当自己没看到。
道上的人,是他们惹不起的。
他双手本能的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直到不再动弹。
君渊没有求饶过一声,也没有喊过一声。
萧枫让手下收了手。
萧枫见君渊睫毛还在扇动,他拍了拍双手,吩咐,“行了,都住手,替他叫辆救护车。”
萧枫带着人进了会所。
萧枫带人进去后,一道隐藏在暗角里的身影走了过来,他将君渊翻了个身,尔后抬起脚,对着他下腹,狠狠一踩。
一直没有发出痛呼的君渊,此刻不受控制的经挛,喉咙里发出沉哑、痛苦的嘶鸣。
“这下,倒真要成废物了。”踩他的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
灯光迷离,幽奢的包厢内。
烟酒气味弥漫在四周的空间里。
真皮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左边是身姿颀长笔挺的萧翊,另一边是粗犷带着一身匪气的库里。
库里看中了这边市场,想要来发展。
“萧爷,我可以答应不在这两个地方发展,但我希望你能通融下,让我的货从你的码头过,如果能成,我们三七分账怎么样?”
萧翊颀长的身子靠在沙发上,他交叠着双腿,漫不经心的弹了弹烟灰,“懂我的人都知道我规矩,不仅不能在我的地方发展,码头自然也不行的。”
库里鹰隼般的锐眸陡地折出一股嗜血寒光。
面对库里散发出来的冷意,萧翊面无波澜,他微微吐出烟雾,薄雾之下他的轮廓清隽深刻,下颌微抬,隐隐透着一股沁入了骨血里的压迫与临危不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