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在你和文清曾经是朋友的份上就饶了你这次。”殷锒戈道,“但从现在起,文清再没你这个朋友,我也不想在以后的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再看到你!滚吧!”
温洋几乎是报以感激的目光看着殷锒戈,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谢谢,殷哥。”
看着温洋的背影,殷锒戈却突然直起上半身,那声“站住”还没来得及出口,忽然想起怀里的文清,那股陡然而来的冲动骤时消失,最后只看着温洋消失的门口暗暗磨着牙。
他总觉得自己上了那个男人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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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出了酒店,被冷风迎面一吹,脸上的伤口顿时裂开了疼,头也越加晕眩。
温洋晃了晃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站在路边,温洋刚准备招辆出租车,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车里下来一个陌生男人,温洋视线越来越模糊,站在原地,身体摇摇晃晃不稳,挤了几下眼睛也没能看清眼前的人模样。
“温先生,请上车”
“你是”
温洋话还没说完便昏了,男人迅速接住温洋倒下的身体,将温洋轻轻抱进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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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受伤,殷锒戈也无心再应付这场隆重的盛宴,出现解释文清因意外受伤不能出席,歉意表达后表示宴会还会照常进行
一段官方话说完,殷锒戈便把接待贵宾的任务全部交给了严墨,然后让司机开车送他和文清回别墅。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文清换了睡衣,倚在床上玩着手机。
殷锒戈则在浴室对着那枚准备用来求婚的钻戒纠结。
这是他在宴会开始前两个小时让手下去买的男士钻戒,准备用来在宴会上当着众人向文清求婚,今天是文清的生日,作为求婚日再适合不过。
如果没有那个男人,也许此时自己已经求婚成功了。
可是现在
纠结了十来分钟,殷锒戈将戒指放回了口袋。
等过些天再挑个时间吧。
殷锒戈一上床,文清便抱住殷锒戈的腰,轻轻叫了一声哥。
殷锒戈抚摸着文清的头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文清的鼻梁,一只手在文清的后背缓缓下滑,最后顺着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
“嗯”
文清双手抱住殷锒戈的脖子,紧闭着眼睛,看上去像是在害羞
文清的反应,也代表他对殷锒戈发出的求欢信号表示默许。
殷锒戈有些情不自禁,他捧着文清的脸颊,低头吻着文清的嘴唇,被子里的手,开始缓缓褪着文清的衣服
“温洋”殷锒戈深情的唤着。
可是这一声刚落,温洋的面孔突然从他脑海中闪过,殷锒戈陡然睁开了眼睛,像是受到了惊吓,他起身坐在了床上,紧蹙着眉,脸色阴暗的看着前方。
温洋,这个名字此时在他的这声呼唤里代表的是十一年的思念,但他没想到,这个名字会在脑子里与那个男人的身影完全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