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清晨,一旦醒来便再无睡意,但此时的殷锒戈,意识虽已清醒,但却连眼睛都懒的睁开,大脑依旧被一股浓浓的困意包裹着。
殷锒戈动了动下颚,用脖子蹭着温洋柔软的头发,手臂环着温洋的腰,将温洋光溜溜的的身体紧紧收在怀里,然后又忍不住用自己的胸膛在温洋光滑的后背上下磨蹭,仿佛对温洋皮肤相贴摩擦所带来的刺激不是一般的着迷,他用腿拢住温洋的腿,缓缓的,缓缓的磨滑着
真舒服啊
殷锒戈脑子全是这种声音,这种感觉就如浸泡在温热的云端令人难以自拔。
失神的享受中,殷锒戈在考虑该不该将怀里这个男人叫醒,再和昨晚一样狠狠要他几次,直到自己过足瘾。
昨晚这个男人中途昏迷,虽然过程让他酣畅淋漓,但结果却没能让他尽兴。
殷锒戈突然感觉怀里的身体在颤抖,他睁开眼睛,俯下头盯着温洋的头顶轻笑,“原来你醒了。”
温洋没有说话,身体依旧控制不住的打颤,伴随着极其细微的哽咽声,殷锒戈似乎感觉到了温洋的恐惧,低头在温洋的头发上亲了一口,被子的手恶趣味的摸了把温洋的屁股,低沉的命令,“把脸转过来看着我。”
温洋身体猛然震颤一下,随之身体犹如暴风雨中的落叶,抖的更为夸张,他努力弓起身体,仿佛想将自己蜷成一团,最后咬着拳头,没有发出哭声,但眼泪却一流不止。
殷锒戈见他半天没动静,嘴角微微上扬,附在温洋耳边低笑,“你这样背对着我,更方便我插进去。”
温洋一下哭出了声,他伸手扒住床沿就要往床边爬,殷锒戈一手撑着头,一臂死死扣在温洋的小腹上,温洋腰部以下酸痛到麻木,根本使不上力,废力了半天也没从原地挪动一步。
“你再动我就插进去了。”殷锒戈风轻云淡的恐吓,“然后和昨晚一样,直到把你干晕过去。”
温洋不再挪动,而是哭着道,“我会告你的,你不得好死我我会出去报警的”
受了刺激的温洋,已如陷入绝境的困兽,做好了一切鱼死网破的打算,他现在已没有求饶的打算,他知道自己的任何求饶都是没用的,经历昨晚那样的地狱,他宁愿和这只畜生同归于尽!
殷锒戈哭笑不得,他伸手扳住温洋的下巴,将温洋的脸强行扭向自己这边,“告我?你还想告我!”
温洋还在抽泣着,他看着尽在咫尺的殷锒戈的脸,突然想起可能自己再也配不上的祁瀚,心里猛然升起一股恨意,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沸腾起来。
这个王八蛋!
啐!
猝不及防的,殷锒戈的脸被温洋吐了口吐沫,温洋瞪大眼睛,突然绷紧全身大喊,“你有本事你杀了我啊!不然我就去告你!你不仅杀人还额。”
温洋话还没说完,殷锒戈已掐住他的脖子,面色略有些狰狞,他抬手擦了擦脸,手掌猛一收紧,“你他妈找死!”
温洋呼吸困难,脸色渐渐涨红,他伸手撕打着殷锒戈的脸,眼底拉满血丝,“你掐掐死我吧不然我就告告你”
温洋已经喘不过气,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起来,他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祁瀚,看到他对自己笑着说,从此以后你是我的人。
温洋用尽全力抬起手,缓缓的,轻轻的抚在殷锒戈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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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的抚摸令殷锒戈眼底的狂怒霎时消失,就如柔软的羽絮从他的无坚不摧的心口轻轻拂过一般,猛然带起一阵酸疼的滋味,殷锒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迅速松开了手,他刚想叫温洋的名字,只听见身下的温洋半睁着眼睛嗡弱的呢喃着,“祁祁瀚对不起”
殷锒戈身体一震。
柔软的羽絮,顿时化为锋利的刀片,生生削走了心脏上的一片血肉
疼的莫名其妙,却也钻心难忍,最后仿佛透不过气的是他殷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