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母！教派的教，母亲的母。我上次看的一本小说里，那个教派里就有个职位叫教母，她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东方不败，只是她跳下黑木崖消失不见后，改头换面了，重新加入了日月神教，和任盈盈，岳灵珊，宁中则，仪琳，蓝凤凰等人展开了宫斗，后来她还是获得了最终的胜利，你猜为什么？”上官澹澹解释道，“我并非是觉得教母和母后是一个意思，不过你非得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啊！”

“澹澹，你以前没这么讨厌啊？”刘长安观察着上官澹澹，“你还是原来一副每天都要自闭，看着我就想躲进棺材里的样子更可爱一些。”

“因为以前我对你的印象停留在未央宫的淫君，后来发现你终究有所成长，朕心甚慰。”上官澹澹又欣慰地朝着刘长安招了招手，想要摸摸他的头。

刘长安把周咚咚放在他肩膀上的塑料小母鸡丢了过去。

上官澹澹背后的一缕长发甩了起来，捆住了塑料小母鸡。

“嘎……”小母鸡被上官澹澹的长发束缚的发出惨烈的尖叫声，上官澹澹觉得有趣，便一松一紧地让小母鸡发出不同声调的尖叫。

周咚咚发现了，便把小母鸡拿了回来，想用自己的头发也捆住小母鸡，可惜她的头发没那么长，只好拿手捏着小母鸡叫了几声表示失败。

“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猜为什么？”上官澹澹看到刘长安在盯着她的长发，得意地驱使着自己的长发在身后无风飘逸，一缕缕，一丝丝的像女鬼的气场。

“你这不科学。”刘长安对无聊后宫文的剧情揣摩完全没有兴趣，但是上官澹澹的头发实在难解，“我从未见过有生物的体表毛发能够像触手一样被意识随意驱动。”

“因为东方不败让令狐冲和她一起练了一门新的神功，东方不败重新变成了男人，而令狐冲变成了女人，自然就没有宫斗了，曾经的宫斗对手变成了东方不败的女人。”上官澹澹接着说道，“从这个故事里，你领会到了什么吗？”

“你这些头发难道是触手的终极形态……它们表面上看是极细的毛发，但是实际上它们可以通过生物电来协同驱动，必要的时候这些发丝就会合并成触手形态？”刘长安观察着上官澹澹的发丝，难怪不管上官澹澹在他家里坐着，躺着，瘫着，从不见一根发丝留下。

“当你在低头看了短信后，突然问我要不要加入你的九州风雷剑门，我就意识到你也许是遇到了未知的敌人……面对未知，你即便不会丧失信心，但是也会觉得增加同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上官澹澹轻轻地抚摸着保温壶，语气里满是温柔，“皇帝，就像你第一次和我见面时一样，我们是天命的母子，受命于天的亲缘，我们是天然的同盟。”

“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不仅仅是有我的原因在里边，那具棺材也对你产生了影像和改造，而棺材这个东西真的很容易让人想起吸血鬼，女鬼，僵尸之类的东西。你现在应该不是人类这种生物了，甚至不是进化的人类，或者变异的人类这种范畴……你属于人形智慧体，至于是不是生物范畴，暂时未知。”刘长安对上官澹澹依然充满着兴趣，甚至超过了拉斯普京。

“你要是能够把你的电暖桌送给我，我就加入你的九州风雷剑门，也不要担任教母一职了。”上官澹澹有些期待地看着刘长安。

“不。”

听到电暖桌，刘长安回过神来，刚才两个人的对话没有一句能够互相应对的，但是上官澹澹最后还是图穷匕现了，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最后就是想要他的电暖桌。

“我打牌去了。”上官澹澹哼了一声，抱着保温壶往麻将馆走去，现在这气温，也没有人坐在葡萄架下打牌了。

周咚咚跟在上官澹澹身后，牵着上官澹澹的小手指头跑了几步，才想起来今天长安哥哥也是放假的，便又跑了回来，爬到了刘长安身上坐着。

刘长安摸着周咚咚的头，闭上了眼睛，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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